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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沈浩波的《一把好乳》谈起】沈浩波 一把好乳

    分类:实习报告模板 时间:2019-04-29 本文已影响

      初仁兄:  11月4日从你的《诗国》“老巢”回来,一路地安门内大街东西两侧朱红的皇城墙、黄绿两色相杂的树叶在公交车窗外掠过,晦暗的晚秋景象令我心生悲凉……  在编辑部老巢你问我,这么多年为什么独自一人,始终是一人吗?这些问题对我来说都是“昨夜黄花”了,如今早已物是人非时过境迁,我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似乎都平平淡淡习以为常了。
      我当时给你的答复是:“不说这些吧!”
      其实我在不久前抄给你的《自嘲》一诗中分明写着“半老无家半疯癫”的句子,你自己认真看好了。
      我最喜欢的诗人,除了当代的北岛、海子,就是清朝的黄仲则。黄仲则一生穷愁潦倒,在自己的《两当轩集》里大写特写“全家都在秋风里,九月衣裳未剪裁”这样撕心裂肺的句子。
      诗,因为世人轻易不能走进去才称作“诗”,正像“神”永远高高在上俯视人间才被称为神一样,诗人都是有神性的高级动物,诗神诗神,“神”才是诗的灵魂所在。
      而当下大行其道的“垃圾派”、“下半身”团体,他们不是用心和大脑同“灵魂”交流对话,他们也“倚天抽宝剑”,但却从腰间露出长茄子一样的家伙来,声嘶力竭地喊着:“亮出我们的把柄!”(“下半身”领袖沈浩波语)他们津津乐道的是《一把好乳》(沈领袖名作),自沈浩波那篇臭名昭著的“下半身宣言”问世以来,我们的新诗便急转直下步入了穷途末路。
      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沈浩波们的“诗兄”,那个号称“云南王”的所谓“民间写作”的大头领,那位在2009年坐上《钟山》十大诗人第三把金交椅,被紧随其后的爱徒伊沙尊称为“于师傅”的,写下了“传世名篇”《“0”档案》后就荣获了鲁迅文学奖的勃而坚挺的诗人,因破口大骂鲁迅为乌烟瘴气而捧得国家级诗歌奖;一个骂鲁迅的人,即便诗集中没有那些渲染手淫的“黄”诗,即便写出了《罗家生》《感谢父亲》(于坚的名作)一类好诗的人也没资格摘得鲁迅文学奖诗歌奖的桂冠!
      看来我们的诗歌内部肯定是出了“心脏病”一类的大问题,难怪广大的读者避而远之,难怪世人都说诗人是神经病,难怪诗人被网友们嘲弄,称为“梨花”(梨花体),称为“羊羔”(羊羔体)。
      在这个地球上,人是唯一不能离开诗的物种,虽说是众生平等,但人类因为有了诗性才能自觉而觉他,最终获得圆满的觉悟。其实释迦牟尼才是一个伟大的诗人,他才真正做到了“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初仁兄,你不知道当年我办《九九诗苑》时投入的热情有多么高。常人是不能理解的,常人也不能理解“爱诗如命”的滋味儿。我在寄给你的诗国社社员登记表个人简历及诗观中庄重地写下了:“对一个真正爱诗的人而言,诗就如同生命如同血液”。
      《诗国》的标志终于被我搞了出来,不管《诗国》主编丁国成、朱先树社长、王海峰几位怎么想,也不管我设计的封面、标志最终能否被采用,我设计了,我完成了自己要做的事……
      想必你早已看到我于11月底寄编辑部的《诗国》社标志及《诗国》丛刊2012封面的设计稿了,你感觉如何?今天已经是农历的十二月初八,释迦牟尼佛的成道日,我的那位莲友邀我一道去中国佛学院所在地的京南古刹法源寺。拜完佛我们去佛学院图书馆,在图书馆翻阅报纸,我看到一份2011年11月4日的《文艺报》,巧得很,11月4日正是去年我去你的“老巢”拜访的日子。
      在这张《文艺报》上,我看到中国作家出版集团与刚刚成立不久的中华诗词研究院共同举办首届古体诗学术研讨会的相关报道,很受鼓舞。这篇报道提出了关于当代创作的诗词入当代文学史、入国家级诗歌奖、入学生教科书的“三入”话题。
      诗词创作终于可以像新诗一样得到应有的重视了,我自己从2006年始潜心于旧体诗写作以来就不想再写所谓的“新诗”了,“新诗”让伊沙、沈浩波之流的所谓先锋们搞成了口水、搞成了“内分泌”、搞成了毫无难度只须排泄欲望的私语狂欢。我虽然写了20年的新诗,但我突然在2006年对新诗感到前所未有的悲观,我看不到新诗的前景。
      那个叫苏舒菲的在2006年诗歌保卫战朗诵会上的“惊人一脱”,把诗人的尊严全部剥光了,裸体朗诵让所谓“新诗”丢尽了脸面!新诗已然走到靠光着身子吸引眼球的可怜地步!这样的结局其实早在世纪之交的那场“知识分子”与“民间立场”的嚼舌大战中初见端倪,那场混战占了上风的“民间立场”派为后来的网络口水诗开了恶俗的风气之先。其实早在那场混战的硝烟四处弥漫的时候,我就在赤峰市当代文化艺术社主办的《当代人》杂志上发表过《别了!伊沙》一文中这样写道:“通过大量阅读,我们痛心地注意到,在一种很大范围内漫无节制地增长着一种貌似诗歌而实际上更像是使诗歌加速走向残废的所谓‘作品’在肆意泛滥,这充分说明了伊沙式的语言文本暗合了人类身上的不良倾向,低级趣味是每个人都具有的天性,而这种有损肌体健康的大面积浸染将使人类高尚情怀遭到空前的挤压,一旦到了缺氧而窒息的地步,那么诗歌岂不成了杀人的工具!”
      基于这样的忧患意识,我在《别了!伊沙》一文中大声疾呼:“当伊沙把诗的天空任着野性用大便纸涂抹时,我们有必要在诗歌界大搞一次‘爱国卫生’,清扫污秽,擦亮我们的心。别了,伊沙!”
      只可惜,在当时喧嚣的大背景下,我的声音是那样微弱,没能引起诗坛的重视,以至后来居上的“在牛逼的路上狂奔”(沈浩波语)的“下半身”团体的活跃分子们真的亮出了他们的“把柄”,把一泡骚烘烘的尿撒在了神圣的诗坛上,让新诗蒙受了巨大的屈辱!
      初仁兄,一直以来我都固执地认为,新时期这30年的新诗历程只成就了两位诗人,一个是北岛,一个是海子。于坚、西川都是机会主义分子,他们的所谓民间立场知识分子写作说穿了都是沽名钓誉,而那个自吹自擂的伊沙则是个十足的诗歌运动员,对射门儿非常擅长,脚法精熟。
      初仁兄,我之所以决定不再写所谓的“新诗”是被伤透了心的。
      当年我追随北岛,跟着《今天》满北京城地瞎跑,后又参与《圆明园》与刑天、大仙们鬼混,浪诗。最后我自办《九九诗苑》,我被那种近乎自杀式的疯狂写作伤害得太久太久了,身体先被搞垮,误了终生大事,落得个“半老无家半疯癫”的孤家寡人下场……
      而旧诗,古体诗却至少是可以修身养性的,我在极其危险的边缘选择了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特别是2001年知道北京城里有一个写旧体诗词非常出色的才女靳欣(尽心)后,特别是2007年在鼓楼东大街前鼓楼苑胡同13号认识了《都门新声》的作者原华诗词学会办公室副主任卢白木老先生后,特别是2011年6月在鼓楼西大街又认识了《诗国》、认识了初仁兄你后,我更坚定了后半生只写“全家都在秋风里”这样的诗的决心了……
      林林总总,写了这么多。最后我还有一个愿望,希望初仁兄能抽出百忙中的空闲时间给我写封回信,好让我能像十多年前收藏《诗刊》编辑邹静之的信一样收藏着,这是一个爱诗如命的人的请求!
      不管是新诗还是旧诗,只要是好诗都是我的挚爱……
      这正是:诗从上古顺时流,千载不曾有代沟。红叶碧波能作证,白云黄鹤勿须愁。
      责任编辑 王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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